“少爷节哀,老爷他已被兄徒所害,恐怕您再也见不到他了。” 方大富楞了,脸上的神情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便是错愕与茫然,最终却又带上了些许忧伤。 他想反驳,可当时海长老的形势他看在眼中,丁叔乃是父亲的心腹,也诀计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张了张口,却觉得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来,视线也有些模糊,似乎是蒙上了泪水,可用手背擦了擦,也是干的。 自打记事以来,他便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