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举打了鹤熙一个猝不及防。 惊慌之后,鹤熙很快镇定了下来,察觉到安澜没有进一步的轻薄之举后,便将白皙纤长的十指放在了安澜的后脑勺之上揉按。 “呸,说到底还是个贼心不死,只知道占人便宜打蛇上棍的渣男。” 鹤熙没好气地吐槽一句。 安澜没有答话,只是微微摇头,用面颊摩擦着鹤熙的银纱长裙,轻嗅着独属于鹤熙的体香。 寻常女人说体香什么的,那绝不可能。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