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季光年的消失,那扇山居秋月屏风内,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亮光停留之处,已然躺了一人。 那人,正是昏睡着的季光年。 一支紫毫笔自她指间木戒钻出,只是在她受伤的位置轻扫了几下,衣服上的血迹竟是悉数被吸收,伤势好转后,那只紫毫笔也重新回到了木戒中。 再说那亮光出现的同一时间,不远处的茅草屋内,坐于椅子上的一靛衣男子见着刺眼的亮光传来,本是呆滞的脸这才有了些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