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便被敲了下。 “不准叫娘!” 阿纯摸了摸脑袋被敲的地方,徐秋浅用的力并不是很大,跟他无时无刻的疼痛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且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打,是轻拍。 是娘对他的温柔安抚。 阿纯眼睛弯了弯,这么多年来,他无数灰暗的日子,似乎终于渗透进一抹光亮,足以穿透黑暗的光亮。 他抬眼看向徐秋浅,正想说什么,却注意到徐秋浅脸上的魔印有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