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惊醒过来，猛地看见床边站着一个血淋淋的人，那都得吓的过去。

“别叫，是我！”

这一巴掌让医生有些懵。

赫尔墨斯咳嗽一声，转身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仿佛在自家一样随便。

熟悉的声音。

狼狈的身影。

医生灵魂逐渐回归，捂着脸龇哑咧嘴的下床，凑近借着闪电才彻底看清赫尔墨斯，那一副肾被掏空的虚弱样子，是真人没错。

还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