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莫斯科郊外。 即使是在枪林弹雨里混了一辈子的周质,也不得不对四周的场景感到毛骨悚然。 雨夹雪,雨点是倾盆的鲜血,雪片是燃烧的残肢,内脏和尸体漂浮在血河里,周质就站在血河中央,鲜血没过了脚面,脚下粘腻的难以站稳。 眼前,一个被齐腰炸断的男人,靠着一根石柱坐着,他还活着,在向周质说着什么,周质挣扎着从血河里抽出双腿,只要前进一米,只要一米,就能听清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