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将报告装回袋子里,漫不经心地一撇,状似无意的问道“下手挺利落,看样子很熟练,在国外没少干?” 祁司瑾身子僵了一瞬,依旧维持着望向车外的动作,装糊涂“三叔你说笑了,我在国外怎么可能经常干这事?” 这事的确经常干,不过基本都是任务,而且出手必见血。 这次他收了力道,但没想到吴先生这么不禁打,没使多大劲就变成了这样,怨得了谁? 没想到祁景辞只凭一份验伤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