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的经历过往,仲清对于二队众人来说,如父如师,因而在无人的地方,他们都习惯称他为老师。 仲清一撇嘴角,冷哼“活该!咎由自取。” 谁让他们两个的性子都是一个死样儿。 一个是他徒弟,一个是他师弟,硬是活成了陌生人,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几面,就算见面,也大多带着口罩或面具,遮得死死的,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仲清长叹一声,有些心累。 黎玖是五岁那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