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衫褪去,其身上肌肤不似十三四岁少年那般,早是伤痕累累,旧伤之上又是新的血痕,不过和以前比浅淡得多了。 箫小游钻进木桶中,整个人坐了进去,酥痒中带着刺痛的感觉瞬间传遍身,箫小游将脑袋也埋进了药水里,憋着气,良久,水面才开始冒出气泡,再过一会儿箫小游才抬起头来,用手抹了一把水,大口呼吸着。 “参见殿下。”冷不丁地一声在箫小游身后传来。 不过箫小游早已习以为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