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事,我到时候请祖母过来一趟。” 傅景霖眼睛立马就亮了,“对啊,让祖母过来,妈最怕祖母了。” 傅景庭嗯了一声,刚要说什么,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书桌上的一封信。 那信封有些泛黄,一看就有些年月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信封令他感到十分熟悉。 曾经,他和漫音还是笔友的时候,常用的信封就是这种。 “你这里,怎么会有我写给漫音的信?”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