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庭见自己还靠在她肩膀上,立马把头抬起来,坐直身体。 他的脑袋一离开,容姝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身体也可以活动,不用再继续保持一个姿势了。 不过,这肩膀却很酸。 “几点了?”傅景庭揉了揉太阳穴问。 车内开着朦胧的小灯,而车外面,却是漆黑一片。 想来,外面应该是黑夜了。 “八点四十。”容姝指了指手表说。 傅景庭眼中闪过一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