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在座的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林凡的身份，所以连天才陈晓婉也不知道。

林凡往前走上几步，盯着陈晓婉问道：“你为什么不服？”

听见这个问题，陈晓婉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林凡还有脸问这个问题。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林凡年纪轻轻，毫无建树，刚来龙科院就担任研究组组长，除了背后有人走后门还能是什么？

“姓林的，你不要明知顾问。”

陈晓婉无视张中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