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加入研究。

哪怕她知道自己不够格。

但她还是想参与。

张老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愣住了，“这个没说。”确实，上面没人说这事，只是想让人组织起来做毒理的研究。

具体细节还未开始。

“不过现在说这个太早。”张老摇摇头，白玖所说的事情他知道，肯定会发生一次碰撞，谁赢谁输那就不知晓。

不过，只要能成功，谁主谁次都无所谓，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