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觉得这话有点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点怪,以为是自个多想了,没一会就继续喂鸡崽了。 过了一会,她收拾两人的衣裳去河边洗,“秦大哥,我去洗衣裳了。”说完就背着篓子,拿着棒槌和皂角出去了。 秦安下意识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他才低头继续做木簪了,上次的几根被水泡了几天,晒干了已经能用,就是细细磨了一下外面。 要看快午时了,苏嫣才背篓回来,秦安拍了拍手站起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