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你就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吗?” “我……”克里斯廷娜面露迷茫的思考了一会,才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算是奇怪的地方,我和他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了。” 她把精致的下巴搭在柔软的枕头上,与两侧的脸颊一同陷入枕头之中。她双眼有些迷茫的看着床柜上装饰在隔温罩的蓝色小花,仔细的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她小时候最爱的西伯利亚蓝钟花。 这种在零下二十度也可以绽放的小花虽然奇特,但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