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房间,出门时还不忘暧昧地替他俩关上了门。 弄得连城璧哭笑不得,只好在心里默念:别误会,千万别误会…… 冷月走时,头也不回,她知道,他这是介意了。 何必介意呢,他于她,永远隔着一万重山,永远是镜中花,水中月。所以,她从来都不抱任何幻想,不做任何回应。 待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时,那只大手陡然松开。 “你是故意的吧?”她看着那张美得有点不太现实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