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只能乔装一番向着泉州城走去。 原本余景芝进城只为寻一处药房抓些草药疗伤,可连日来寄宿野外茹毛饮血早已饥肠辘辘的他不自觉的被一家酒楼的酒肉香气勾起腹中馋虫,余景芝忍不住用力嗅了嗅,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此时尚未到饭点,酒楼之内只有寥寥两三桌客人,余景芝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立时迎了上来,高声吆喝道:“这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