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芝比划了一番:“大概就这么大的一枚玉佩,我入谷之日便随身带着收在床下木箱内,是我娘亲遗物。” 曹可欣依旧摇了摇头:“我每日只是帮你清扫屋子,从未见过什么玉佩。”余景芝深知师姐不会对自己撒谎,又问道:“那除了师姐之外可曾还有其他人进入过我的屋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余景芝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