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芝继续说道:“我小时候,识文学字,除了读书,其他什么都不会,反正家里有个有钱的老爹,也不需要我为了生计发愁,若是爹娘身份寻常,或许我也能考个举人之类,可惜世事无常,现在落得这般田地。” 卫灵鸯叹息一声,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涩声道:“灵鸯连爹娘是谁都不知。”余景芝一时漠然,是啊,自己总是怨天尤人,抱怨上天不公,可卫灵鸯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和她相比,自己当真是幸运太多了。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