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广场舞的喷泉花园,都留下了我的足迹。 甚至,我屡次路过学校,都没有进去。 保安的动作从一开始微笑洋溢的挥舞 手打招呼,慢慢变成了见到精神病患者时的疑惑尴尬挠头。 还好清晨太阳并未完全展露獠牙,但饶是如此,我的后背还是因为羊城的夏日高温而汗流如瀑,逐渐染湿了校服。 “快到七点二十了,再不回学校要迟到了……” 我抬头看,面前商场没开门但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