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瘴气的东西。”说这话的时候，顾安身体挺得直直的，目光炯炯的看着周瑶的爷爷。

周红民目光直视着顾安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之久，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小顾，大话谁都会说，要想证明自己做的东西是不是乌烟瘴气，得让老百姓去评判，你我说了不算。”

“时间会证明一切。”

“说的好，那就交给时间吧，希望我这个糟老头子能看到那一天。”

“会的。”顾安的语气平缓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