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影响。” 卡曼苦笑道“是的,尽管我坚持政治学应该用科学化的语言来描述,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不现实的。政治学不是一种象牙塔内的政治学,而是一种‘作为政治本身的政治学’”。 尽管这话有些拗口,但傅松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道“人是一种社会动物,而政治生活占据了社会生活的大部,人作为人,是无法逃避政治生活的。” 卡曼道“虽然政治学研究的语言和方法论必须价值中立,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