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揣着傅声远的信,急匆匆地离开办公室,脚步比平时都轻快了许多。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状态是不对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去少年宫。 老子就去那边坐一坐,听听她吹箫而已,嗯,老子问心无愧就是了。 “又来找寅老师?”上楼的时候,再一次碰到那位白大姐。 每次看见白大姐,傅松都觉得她的目光似乎能把自己给看透,所以心里有些发虚,随口应付了两句便只管埋头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