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甚至都有了鼾声,鼾声不大,跟自己那个酒鬼父亲相比,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没一会儿,就感觉腿有些发麻。 她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脚踝,但依然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一丝响声,因为床上那个男人刚才说了,让她不许乱动。 他是季霍米罗夫先生的客人,连季霍米罗夫先生这样的大人物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她又怎敢不听他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