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至于关门吧。” “怎么不至于?”陈叶明哀叹一声,“就说国棉一厂吧,89年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现在已经压到了5万纱锭,去年一次性解除1000多名合同工,职工哭着喊着闹着也没用。 四厂也好不到哪去,迈不过去这个坎,也只能赶人。可不到万不得已,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不想做这个恶人!” 傅松道:“陈厂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刚才也说了,这不是国棉四厂一家一户的问题,而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