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岔嘛,你就再陪人家玩一天嘛。” “你后天不上班了?” “后天元旦呀,元旦当然放假喽。”前天晚上听傅松说带她出来玩,本来她还有些不情不愿,但现在她玩上隐了,甚至恨不得不回去了。 倒不是她玩性大,而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俩,她可以时时刻刻腻歪着他,可一旦靠岸,这样的生活就会一去不复返。 她自然知道不可能一直霸占着他,但即便能多霸占一天也是好的。 傅松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