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乃至江言,可不会傻乎乎得相信,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更为滑稽可笑的是。 江白从始至终,只知道那家伙姓宁。 关乎名。 竟然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变故,他怕还是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以为对方是个,自己随手就能轻易碾死的蝼蚁。 “爸,疼死我了。” 良久,江白捂着鲜血横流的右手,唇齿苍白道。 江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