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恒的嘴角,噙起一抹无奈,沧桑的笑容。 不服吗? 嫉妒吗? 其实,更多的是难以接受,明明当年最被郝大勇看重的后起之秀,是自己,明明眼前这个人,比自己差的不是一丝半点。 关键,这个姓宁的家伙,直来直去不够圆滑世故,跟那脾气臭的形同茅坑石头一般的郝大勇,如出一辙。 遥想当日,他张致恒背着行囊离开时,撑开双臂,面朝阳光,道了句,从此山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