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走到二楼,直接上前跪在地上环住了宁琅的脖子。 宁琅并未睁眼,只是不紧不慢道“怎么还是七重天境,以你的天赋本来应该超过可染的,是不是这段时间又偷懒了。” 甘棠把脑袋搁在宁琅的肩膀上,声音扭捏道“这都是因为我一想师父就没办法安心修行嘛。” 宁琅一听她这歪理,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现在是拿甘棠没有一点办法。 在白玉京呆了两日,第三日一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