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一起床,只觉神清气爽,似是双目都要迸出光来,“嗯?这倒是怎么回事?身轻如燕,好像看的距离也远些,莫非是昨日写诗开了慧根?哈哈哈,不亏是我!” 南苛换上衣裳,收拾了下房间便退了房,只留下昨日所写的《杂诗其二·敬月》,毕竟诗这种东西,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若是拿走了不给旁人知道,那还有什么卖弄的意义呢? “小二,你可知如何去到京城?”南苛一边吃着客栈备好的早餐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