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大牛的自信吧。

知己知彼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好吧。

不管对面是谁，在罗飞眼中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我二十年前玩儿腻了的招数罢了。”

听到罗飞这轻描淡写的话，姜白顿时肃然起敬，问道“罗律师，你说最后谁会赢？”

“大概率平手。”

罗飞说道。

“平手？”

姜白愣了一下。

打官司还有平手一说？

不过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