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并没有吸取第一次犯错的教训,又一次没眼力见地提起让人尴尬的事情,在跌倒过的坑又一次摔得满嘴啃泥。 “你真的要这么奇怪吗。”朴彩英神色有些埋怨,声音幽幽。 徐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睛“我吗?我哪里奇怪了。” “有时候完全是个帕布,根本就不明白女生的心思。” 朴彩英嘟了嘟嘴,不知道是指徐然的祸从口出,还是在怪罪徐然的原地打转。 “可是有时候,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