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无语地道:“你对他的恨意都写在脸上了,我长了眼睛,当然是看出来的。”

这个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比其他人更重,明显是受过不少刑,一双腿更是歪歪扭扭,像是骨头都被打断了,只能瘫坐在地上。

在他开口之后,萧令月明显感觉到,周围盯着她的恶意视线减少了许多。

这就意味着,哪怕是同样被关在这里的重刑犯,都十分忌惮这个瘦小男人,不敢跟他争。

这样一个犯人,有什么机会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