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声音低了下来,搭在张婶腰背处的手渐渐耷拉下来,张婶直觉不对,低头一看,面色大变,衣服下摆处一大滩的鲜血触目惊心。 “铁蛋,铁蛋!”张婶凄厉的唤道。 春花上前一看,也变了脸色。 铁蛋的腹部撞到花盆的时候有伤,可原来瞧着只有一个小小的血痕,并不严重,不知是母亲抱得太紧扯裂了伤口,还是那伤本就很严重,此时竟是血流不止。 “我,我去找张医师。”春花喊着,就要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