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与江海瑞二人来到茶楼,面前长长的走廊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帘廊外惨淡的月光照透过窗户,在地毯上烙下一块块白格子。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似男非女的侍者,他的发髻上绑着大红色的绸缎,胸前挂着无色璎珞,苍白的脸五官看不出轮廓,嘴唇却涂的鲜红,“二位客官来的真巧,请进。” 侍者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提着一盏灯,摇摇晃晃的从走廊那头过来,好像他脚下踩得不是地毯,而是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