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青州,徐州,豫州……”姜羡风抓了抓头上的白孝布,“我昨天还记得好好的,现在又不记得了,肯定是这东西勒着脑袋了。” 姜知鸢瞪了他一眼,姜羡风立马停止了准备把孝布拆下来的动作。 “姐姐怎么办啊,今天晚上那个古董师父就要抽背了,我记不住啊!”姜羡风一把扑到了姜知鸢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别急别急啊,慢慢来。”姜知鸢轻轻拍打他的背,“你一次性记不住那就分开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