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奇怪,我在缘江戍也住了几天了,并没有看到慕容垂挥师南下的迹象。” “我也派出探子调查过,探子回报,襄阳城内秩序井然,符睿和慕容垂的军队虽然没有离开,可也没有继续攻占城池的企图。” “以至于我在这缘江戍里白白等了好几天,也没能打上一仗。”桓冲还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原来是这么回事。” 桓伊的总结有些不走心,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