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不是已经派了探子出去,他说缘江戍一切正常,你也认可吗?” “难道,那个探子还是在骗人?” 慕容冲那个一根筋的头脑,根本就赶不上慕容垂的思路。 “我那不过是随口应承,缘江戍里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根本就不关心。” “氐秦战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慕容垂这话说的理所应当,毫无愧疚之心。 远在长安的苻坚,要是知道被他给予厚望,高官厚禄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