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了,古代度数不高的黄酒,也让王谧有点上头。 “稚远,这不合适,我们还是回去吧。” 檀凭之倒是无所谓,可刘裕是个体面人,这次欢宴,本来就是为了和王谧聚一聚,现在,王谧都走了,他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明早还要赶路,还不如早早睡了。 王谧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离开,谢玄一来,我的兄弟们就走,这叫什么事? “不许走!” “该吃吃,该喝喝,必须把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