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杨修在他的右边,胯下的战马是一匹毛色斑驳的花斑马,虽然毛色不是太高级,但却是杨修的最爱。 陪着他在氐秦征战四方,忍受着歧视轻蔑已经五年有余。 为什么不跑起来? 这样也叫骑马? 杨修似乎能从花斑马不停涌现的响鼻里,听到爱马的心声。 败军之将,就算侥幸有议和的机会,心情也是无比沉重的,一点精气神都提不起来。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