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初刻,乌衣巷上各种装饰华丽,风格各异的牛车,便将本就不太宽阔的街道,挤了一个满满当当。 “让开点!” “都让开!” “谢公来了!” 在拥挤不堪的牛车阵中间,忽然出现了一架四人抬的平肩舆,从那飘起的轻纱缝隙可以窥见,宽阔平肩舆上端坐的,正是犹如老僧入定一般淡然的谢公,谢安石。 平肩舆里端坐的谢安石表面从容优雅,气度非凡,实际上,他的内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