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怎么可能?” “谢公能如此大度,晚辈感激不尽。”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再不顺杆下来,也没有眼力了。 王恭夸张的行了个礼,却把朋友们都给招过来了。 “阿宁,你和谢公说什么呢?” “也不知道招呼客人?”郗恢一张口,那个话就是带着怒气的,再加上他现在酒也喝够了,更是气势不可挡。 都奔着谢安来了。 “阿乞说得对,阿宁,今日就谈到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