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凑近,那股味道更浓,让他忍不住皱眉:“你不怕” 盛安宁扇着风:“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活人比死人更可怕走走走,赶紧回家,我要去洗澡,要不晚上都吃不下去饭了。” 周时勋看着走在前面精神抖擞的盛安宁,他笃定,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解剖尸体,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人。 要不然不会是这种反应。 他十七岁入伍,第一次见血腥场面时,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更是好几天不能好好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