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操作很快会出现在南港地区。

即便发生过矛盾，姚远也没有把主要产业搬离南港，一来是因为他的乡土情结，二来是因为他知道周梁这一类人没有私利，换成其他地方，在当时宝马机械厂这件事情上，恐怕会做得更过分。

只要不是为了私利，知错能改，就是值得相信的。

周梁是有远见的，杨胜也是有远见的，这和他们的短视并不冲突。在看这些问题的时候，姚远非常能够了解时代局限性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