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季川咬着烟蒂,眉头微蹙隔着袅袅烟雾盯着朱海月不说话,显然是不信她的话。 朱海月突然有了自己的骄傲,挺直脊背,有些倔强地看着闫季川:“我现在在你眼里肯定十分不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我要告诉你,你失忆和我没有关系,我知道的时候,你母亲已经给你做了手术。” “我也知道,你在受伤后有被一个姑娘救了,是那个姑娘护着你在怀里,你才没有受到二次伤害,而那个姑娘却受了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