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珠还在敲打着舱顶。 当然敲打舱顶和敲打海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前者更干脆,后者更沉闷。 此时的范清清已经从禁声状态中解脱出来,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待着。一动不动,似是入定一般,但未入定。从心脏的跳动声来判断,有些紧张。 乌列半靠舱壁,似在闭目养神,可以听到他漫长而舒缓的呼吸。即使身上有伤,依然有一个强者的底气与从容。 林有邪则在打坐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