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宇文铎一边疾行一边问道。他很好地控制着身形,没有造成一丝颠簸。 “留下。”赵汝成说。 “咱们要去牧街给你治伤!”宇文铎语气焦急。 赵汝成缓了缓,坚持道:“我要观战。” “不行,你听我的!” 宇文铎甩了一句,不管不顾地往外走,正是要趁着赵汝成伤重,来一回独断专行。 忽地身形一顿,却是被拉住了。 宇文铎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