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无华只是摇头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的笑容,已经是一种答案。 远在西境的雍国,都完全落在齐国的视野中,姜望并不感到意外。 若不能着眼于天下,何以称霸主? 眼光若只在一域之地,最多也就是称一时之雄。 “我明白了!”姜望道。 “你明白了什么?”姜无华含笑道。 “我明白太子为何跟我说这官道。”姜望却没有笑,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