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日子里,每天都咬牙切齿地不说话。 帷帐永远挂在银钩上,除了喝药的时候,两个人永远有距离。 那种距离,绝不仅仅存在于这个房间里,绝不止于床边到茶桌的五步半距离。 又是一个夜晚——姜望并不知道是哪一天,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而又没有办法跟其他人交流。 若从醒的那天算起,喝药是喝足了五天的。 妙玉像之前的每天一样,在夜色深沉的时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