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去的地方,也能将他埋葬。 落在床榻上的瞬间,才像是上了岸,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触感。 “躺一晚地板是受地气,对伤势有好处。躺久了可不成。” 玉真把他放在床榻上,温柔地说道“我晚上回来。” 便脚步轻快地转身。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在她的身后,仰躺着的伤者睁开了眼睛。 恢复了清澈、宁定,是很清醒的一双眼睛—— “妙玉?玉真?白莲